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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因互联网而生的新劳动者

  不用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不用看老板和客户的脸色,收入没准还能比过去高出一两倍,这样的职业谁不眼馋?互联网+来了,这些让人眼馋的职业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从业者借助互联网,为自己寻找订单或客源,不用再依托于传统的店铺或公司,摆脱了老板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五一劳动节,我们走访了三种在O2O(线上到线下)时代产生的新职业,听听这些用互联网思维武装自己的劳动者们的故事吧!

  打车软件兴起之后,专车成了一种普遍的出行方式,让人们“舒适而优雅”地出行。专车司机这个新职业也应运而生,收入高、是人们对这个职业的普遍印象,虽然,他们仍处在政策的风口浪尖之上,成为的焦点。尽管如此,专车司机的队伍仍然越来越庞大,有的带着自己的车“入网”,有的则成为一名职业的专车司机。

  从厦门高崎机场到市中心的中山,途径厦门最有名的环岛,大约30公里,开车时间约半个多小时,最近,一号专车司机陈生德(化名)经常载着乘客走这条。

  半年前,陈生德还是一个商人,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专车司机。在经历了做生意的大起大落之后,陈生德有了转行的念头。厦门本地人、做过摩的师傅、开过车的陈生德很快注意到了专车,带着自己的车,他很顺利地经过了笔试、面试、培训,顺利上岗。

  互联网思维的核心是用户思维,陈生德自从踏入专车行业,就体现出了互联网思维。他专做接送飞机单子,经常会碰到来厦门旅游的客人,经过客人同意之后,车会慢悠悠地开,沿途介绍景点,哪里的酒店便宜、哪里能吃到厦门最好的海鲜等。就因为这点,陈师傅给很多乘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做专车不到2个月,便被评上了“专车好司机”。

  在陈师傅看来,说的专车司机、钱多是比较片面的。“在航班延误厉害的时候,要白等很多时间,碰到航班取消,甚至可能会白跑一趟机场。其实专车司机不容易,想要靠做这行赚点钱的专车司机,最辛苦的时候每天都出车,从早上7点到晚上10点,一单接一单,连上厕所都没有时间,吃喝都在车上解决,相比于以前有补贴时候,现在要每个月赚一两万就要马不停蹄地接活,尤其是做短途。”

  3个月前,在上海的苏峰(化名)还是一名黑车司机,每天蜷缩在小破车里载客赚钱,地铁站是他趴活儿的重要据点,“那么多黑车,你不吆喝肯定没活儿,每天得在车外头站着。”苏峰一边吆喝,一边提防着。

  虽然,当黑车司机时的收入也不低,但每天要提心吊胆,同行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有一次苏峰不小心碰了别人的地盘,还被教训了一顿。内外夹击之下,当看到专车出现时,苏峰动心了。经过培训,今年春节过后,苏峰成了一名神州专车的司机,不需要用自己的车,开公司的车做专车,加油、保养都由公司来,让苏峰更加心动的是,公司给他们缴五金一险,“不用担心被抓,自己的社保也有了着落。”

  每天下午3点,是苏峰的上班时间,一般要工作到凌晨,接10单以上。手机铃声响起,苏峰熟练地划拉开手机,点上几下,便能确定几分钟之后自己要不要发动汽车。“这样的工作时间比开黑车时辛苦,但白天可以休息,趁着自己年轻,还可以接受。”

  刚当专车司机时,苏峰最不习惯和乘客聊天,“以前开黑车,对客户有各种提防。”现在他渐渐“找着了感觉”。

  自从做了专车司机,苏峰经常会被此前的同行问起收入,“每个月接满一定量的单就有绩效工资,完成这个基础量不是问题,加上底薪,保底的工资有将近7000元。超出基础量之后还有励,高峰期出车也有励,每个月平均1万元左右,和开黑车差不多,但关键是踏实了,没有抓。”

  有人去租车市场攫取车源,有人自己买车,还有举培养专车司机,专车司机成了一个热门行业。不过让人担忧的是,做专车司机的门槛并不高,那么多专车司机进入到行业里,管理、培训等都是企业要考虑的问题。从司机端来讲,司机希望平台能给予更多的保障;对乘客来讲,希望有更好的体验。实际上,现在很多司机对线不熟悉,有时连自己在哪里都说不清,乘客要苦等好一阵子,体验非常不好。这样下去,似乎了专车“服务好、舒适度更高”的旗号。

  传统代驾,因为不成系统,没有统一规范,很多时候被人称为“私单”,甚至是“黑单”。这个市场既潜藏巨大利润,又有分明的经纬,普通人想做却无法做。而移动互联网的到来,逐步打破这样的门槛,让越来越多的普通人有机会成为专职或兼职代驾司机,对他们来说,在这样一个无形的网络中,收费有标准,行驶有规范,可以地用劳动去赚取合理收入。

  奚爱萍,今年40岁出头,是目前互联网代驾群体中为数不多的大龄女代驾司机之一。她的老本行是货车司机,干了20年,眼见生意日益清淡,在朋友的介绍下,去年11月加入E代驾,成了互联网上一名“注册”代驾司机。

  这场来自互联网的正规生意,让奚爱萍在头一个月就收入了6000元,而且完全不耽误她白天继续货运生意。互联网模式的新岗位,带给她的除了,还有高收益。奚爱萍通常是从下午6点半打开手机,7点开工,然后一直工作到凌晨,每天代驾的时间在5个小时左右。有时候生意不好,或身体不舒服,她也可以提前结束,但每天收入基本能维持在300-400元。对她来说,无非是利用休息和打麻将的时间做了点“充实”的事。

  除了创收外,她最看重的是网络带来的行业规范,“走多少公里,怎么收费,不是我们说了算,有软件根据公里数自动计算,这比起原来传统代驾开口50、100元要规范,客户和我们都能接受,感觉就是在做正规的生意。”

  奚爱萍刚开始做代驾时丈夫极力反对,除了担心她作为一个女人,深夜外出不安全,更担心代驾这样的圈子,不是他们普通人想进就能进的。“我们周围也有朋友是做代驾的,他们与酒店都要‘打过招呼’找好靠山,才能接生意;有时候,几个代驾司机之间为了一单生意,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但依托于平台,这个顾虑渐渐被打消了,“之前我们E代驾司机就和酒店驻扎的司机打起来,最后也是由E代驾出面协商解决。这让我们感觉。”最终,她的丈夫接受了她的“新职业”。

  做代驾的成本很低,一部手机、一辆自行车基本就是全部支出。每天来往于不同代驾点之间,奚爱萍主要是靠骑自行车,最远的一次,她一口气从宝山区长江骑回到闸北区火车站附近的家,20公里左右的程,骑了将近1个小时。她最近打算换一部手机,“客户根据网络会选就近的司机,因此,车速不是关键,但网速却很重要,速度越快,接单成功率就越高,群里的司机都推荐电信4G网络,据说网速快,我下午打算去换。”做了半年代驾司机,奚爱萍觉得竞争的激烈程度已经远远超出刚开始,“一星期有几百人进入互联网代驾行列,竞争越来越激烈,单子比以前难接,不快不行。”

  与奚爱萍不同,小兵目前是一位全职代驾司机,今年30岁不到,原本在一家私人企业做普通职员,朝九晚五,工作强度不大,有精力,有时间,也需要钱。去年,小兵误打误撞地上了E代驾,从下班后的兼职开始做,每天从18:00点开始到凌晨两三点,每天做7个多小时,每个月最多的时候能赚到近万元。这对于小兵来说,意味着晚上收入超过白天的“正职”。

  几个月后,他彻底辞职了,打算从这里挖掘他人生的第一桶金。不过,6个月过去了,他坦言身体有些吃不消,“最大问题是作息不正常。”自从做起互联网代驾之后,小兵的生活作息就完全,在他的微信群里,朋友们说早安的时候,他正准备睡下,等到下午7点他起床,准备开工,其他人都开始忙着说晚安了。“这种‘美国生活’,只有自己清楚。太累,不适合长久干。”但是这样的为他换来每个月至少2万元的丰厚收入。小兵坦言,全职代驾吃的是青春饭,他打算趁着年轻,攒一笔钱之后,买辆车后去做专车。

  事实上,在互联网代驾群体中,像小兵这样的年轻人不少,他们大多30岁上下,无论是做兼职,还是全职,都并没有把互联网代驾作为长久工作,“我们的微信群里,有国企员工,有快递员,也有七浦的商贩。”

  据了解,目前在互联网代驾人群中,本地人所占比例不高,“大多是外地来上海打拼的,有福州、安徽、四川、浙江。”奚爱萍说,这个职业,对于外来打工者而言,比起清洁、扫地,甚至快递,时间更,来钱更快。

  在采访中,记者发现,尽管互联网解决了现实中代驾行业存在的抢单,但却产生了另外一个无法避免的新问题,“司机不允许拒单”。这个看似是提升服务质量的要求,有时却会给代驾司机出个题。有些客人一口气会同时下五六单,谁先到给谁做,但问题是,剩下的单就不取消了。这种且恶意的“占坑”直接让代驾司机无法接下一个单。从司机端的感受来看,固然互联网代驾平台给他们提供了更多赚钱的机会,但在与客户的关系上,司机相对处于弱势,这有时候让他们感到不公平。

  女性司机不那么受欢迎是另一个现实问题。奚爱萍和她的女性朋友,已经了三次车主的退单,“他们嫌我们开车慢。”但事实上,女司机往往更细心,遇上喝得的司机,她们有时候还会帮忙打扫车厢,帮酒醉的车主清洁卫生,但她们在做这些之后,往往得不到好评,这让奚爱萍和她的女司机朋友们感觉不平等。

  原本,家里的厨房应该是一个私密的空间,然而,通过互联网,厨房也在网上“敞开”了。一批“家庭厨房共享平台”的App逐步流行,让一些原本只做饭给家人吃的“家庭厨师”为自己的好手艺找到了新出口,也就是把自己在家做的饭菜放到这些App的平台上,让客户点菜下单,可以自取也可以外卖。

  在一个名为“妈妈的菜”的App上,可以看到不少退休阿姨推出的菜品,山东李阿姨推出香酥藕盒套餐,贵州张阿姨拿手小炒肉,销量最好的则是来自东北的张国珍(化名)阿姨,她烧的红烧肉套餐一个月能卖出500份左右,每份23元,去掉成本,每个月,张阿姨能赚七八千元。

  张阿姨是到带孙子的,孙子上幼儿园后,张阿姨白天闲来无事,在自家小区附近看到了“妈妈的菜”的广告,不需要投入很大的资金,食用油也是平台提供的,只要每天多买点菜就可以了。而张阿姨家附近正好有几栋商务楼,或许会有不少生意。

  在“妈妈的菜”公司上门检查了张阿姨家的卫生情况和张阿姨本人的健康状况,张阿姨家的厨房就开张了。订餐模式很简单,客户在手机App下单,平台会把单子发送到张阿姨手机上,张阿姨根据单子装盘,随后让快递人员来取。“平台有预订功能,我可以根据预订情况准备食材。”

  一开始,张阿姨的红烧肉销量一般,每天售出三五份,随着评价的增多,销量也越来越好,手快有手慢无。限量发售是阿姨厨房的一个特点,每天张阿姨只做20份左右的红烧肉套餐。

  对于家庭厨房,张阿姨说,用户最担心的是卫生,实际上,平台每天会抽查,甚至有白领来检查过她家的卫生情况,觉得放心,才下单。

  比较辛苦的是,每天早上五六点,张阿姨就要去菜场采购,而且雷打不动,“因为有预订,只要接单了,就要干。”回家后便开始忙碌地炒菜,中午十一点左右,就要把套餐打包好,等待物流人员来取。

  说起现在的收入,张阿姨说,比自己想象的要高。“我也赶了一把互联网的潮流,现在流行定制,如果有客户跟我说想吃什么,我能做的,也会个性化定制。”

  据说在南京,有一份便当,一打开盒子就有发朋友圈的冲动,因为有可爱的纸巾和文艺的小卡片,据说有的吃货收集了这家店所有的包装盒和纸巾。在南京的餐饮界,80后小伙马衍康的“马小马外卖”小有名气,在马小马的快餐中,除了正常的菜品,还会随机附赠小本子、小夹子等,炎炎夏日里还会有把小扇子,虏获了“吃货”的心。

  和阿姨妈妈用自家厨房开店不同,马衍康专门租了地方做厨房,还请了厨师和打包工,一个运营经理,再加上马衍康,就组合成了马小马团队。去年4月,马小马入驻零号线平台,这是一个类似淘宝的专做饮食的网站。

  因为要做高大上的便当,所以需要相当的成本。每天12个菜品,2~3个月后淘汰点单量最少的5个菜,换上一批新品。“这样成本还是蛮高的,所以我薄利多销,一般一盒套餐加上配送费是30元左右,总之把价钱控制在吃货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马衍康是人出身,非常擅长在微博、微信等微圈平台上经营自己的粉丝和品牌宣传。去年儿童节,马小马用一张“怀旧的马小马”卡片和一袋咪咪虾条了朋友圈,小小的心意成了吃货们发送微信、微博的素材,“吃到了童年的味道!”

  现在零号线多家线上店,马小马从上线第一个月起就始终保持销量冠军。但马衍康也有自己的担忧,“每天能卖出两三百份,但盈利能力不强,因为要留住客户,所以不敢开高价,而且网民都习惯比价,因此正在寻求一些投资,准备把业务拓展到其它城市。”

  无论是张阿姨的家庭厨房,还是马小马的中央厨房,这些形成了当下餐饮界的O2O。尤其是阿姨妈妈在网上自家的厨房,这不仅是解决了白领的午餐问题,也是一种资源共享。

  不过,对阿姨们来说,App等线上工具只是一种信息渠道,多了一种下单方式,但O2O并不只是线上下单线O模式不仅推送信息,同时还能搜集用户不同购买习惯的相关数据,推出提升购买体验的解决方案,“由我做你吃变为你爱吃什么我来做”,因此国内的O2O还处在起步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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