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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家万户:1000个中国家庭庚子疫期的宅家日常

  一如我们熟悉的好莱坞史诗级电影的套路,在庚子年春节这个时间节点、在到处都是年节装饰布景的喜庆氛围中,“新冠肺炎”这场瘟疫灾难猝不及防地袭来。荒诞、严酷却无比真实。

  除夕前一天,武汉首先封城。紧接着在春节期间,除了山高林茂的神农架林区外的湖北地市均宣布封城,整个湖北实际上已经封省。与此同时,浙江省的杭州、温州、台州、义乌,广西的玉林、贵港、防城港等也先后封城。

  中国地区虽未宣布封城,但都实行了严格的出行管控措施。远至的拉萨,再到东方明珠的香港,在中国绝大部分地区,都事实上实行了封闭管理。人们被要求待在原地,待在家里,关门闭户,希望以这种古老的、物理阻隔的方式来遏制病毒的疯狂传播。

  仿佛被神秘之手突然摁下了暂停键,人们既往的生活方式戛然而止:交通停摆,物流中断。原本热闹嘈杂的城市一下变成了空城,成了我们曾虚构想象过的世界末日的景象:户外的空间似乎已被病毒全部占领,人们退守家里,要到户外必须小心翼翼戴上口罩做好防护。出行在外的人回不去家乡,蛰伏家中的人以邻为壑,咫尺如同天涯,亲友相闻不能相望。

  这个情形,与我宅家期间阅读的几本书中的描述很相像。加缪《鼠疫》中的奥兰城,银河行星《病毒》的囚屋等。我先前一直生活在人类是地球乃至宇宙主宰的幻象里,浑然不觉人类只是地球庞大生物链上的一环,有朝一日,人类会被这个细小如尘埃据说带着花冠的新型病毒害得这么惨。

  我定居生活在深圳28年了。几乎每年春节我都会携家人回湖北襄阳的老家去过年。年前的农历小年(1月18日)那天,我们一家从深圳自驾出发,历经38个小时才回到1300公里外的襄阳。这个时间创下了我的经历之最,路上返乡车辆之多之拥堵也是我从未经历的,让归乡心切的我很是气馁。也许很多年以后,我还会回想起这38小时里,一路阴雨伴随的焦躁心情。殊不知我正一步步接近疫区的中心。

  回到襄阳已是年挨根了。我开车陪岳父岳母去批发市场买了些年货,去花市买了两盆花,甚至抽空带二老去新落成的襄阳东站去看了看。这是一座在2019年才投入使用的崭新高铁站,气势宏伟。90岁的老岳父看了很高兴。

  在一如往年的祥和气氛中,令人不安的消息也接踵而来,先是在20日,钟南山宣布武汉的疫情会人传人,到了除夕前一天,武汉突然宣布封城了。这让与武汉相距只有300多公里的襄阳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岳父是位老军人,行事果决,立马取消了原在酒店订的团年饭。除夕在家团年时,二老让我们吃完尽快离开吧。他们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于是就在除夕之夜这个中国传统阖家团圆的日子,我又匆匆驱车1300公里狼狈逃回深圳。事实上,就在我逃离襄阳后的第三天,这座城市也采取了封城措施。

  大年初一回到深圳,没进家门我们先去了所在社区申报,并进入居家14天的自我隔离时期,以免携带有新冠病毒对周围环境造成影响。

  除夕夜奔的经历给了我很大刺激,自我隔离一下失去行动自由也让我很不适应。形势越来越严峻,周围的所有人都被要求不要出门,在家躲避病毒。而我每天除了自我监测量体温上报给社区外,也只能通过上网关注疫情的发展,每天在海量的信息里焦虑不安。

  我不是记者,不能到抗疫一线去。和绝大多数中国人一样,老实待在家里也算是为抗疫做贡献。但我不能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被焦虑不安的情绪所吞噬。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就萌发了“1000个中国家庭的疫期宅家日常”照片互联网征集活动的想法。

  这个想法得到了罗大卫先生的响应及其旗下「风面」摄影新媒体平台的全力支持。中国最大的互联网公司腾讯图片在2020年2月3日上线推出,迅速得到中国网民的响应。短短一周时间,就有247万人次浏览,16000人参与。钱海峰、吕廷川、张晓武、刘书彤、李林、戴建勇、卢承德、王向阳、周建生、郝树国、罗金倩等知名摄影师积极参与了这一活动。

  从征集而来的海量照片中挑选出的这些照片,都是人们软禁宅家的日常图景。作为只能宅家避祸的小人物,我们无法亲眼见证这场千古疫灾以及抗疫的宏大图示,但几亿人同时“宅”家本身就是一个宏大的历史事件,我们每个人身处其中的这些日常,恰恰构成了这一大事件的细节质感。

  害怕、无助、焦虑、愤懑、混乱、绝望的情绪曾一度充斥着我们的内心,我们想通过闭门不出将这些情绪连同病毒拒之门外,只把希望和乐观留下。

  收集整理这些宅家日常照的每一天,我都会被一幅幅庸常而琐碎的照片所感动,那是我们小人物琐碎的生活本相,是我们在另一个时空另一间房子里的映射。这也让我这段看似漫长的宅家时光变得异常充实。感恩,感谢,我们同在。

  病毒终究会退回到大自然。而庚子年这个漫长的春节假期里,因为看到那么多逆行英雄,那么多懦夫无常,那么多生离死别,那么多家破人亡,还有我们得以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专注并沉浸于家庭的滋养......所有这一切,必将成为我们刻骨铭心的共同记忆。

  除夕的时候,武汉已经宣布“封城”,虽然襄阳当时只有一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但据说已有不少疑似病人了,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席间老岳母说,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封城”就走不了。

  饭罢各自散去,我们当即连夜驱车往深圳狂奔。一路冷风凄雨,一路畅通,1300公里只要16个小时,大年初一中午就回到了深圳的家。目前家人状态良好。

  过年总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父亲非要去镇上给回到老家的孙子买烟花,顺便买了一对红灯笼和一盘一万响的鞭炮。疫情的出现使父亲也带上了口罩,在我的印象里,这是父亲第一次戴口罩。

  左图是一张缺席的全家福。按惯例,我每年会拍一张全家福,可今年的春节恰好遭遇新冠肺炎疫情,妻子是医生,这个春节她没有休假,正在昆山当地医院坚守岗位。作为江苏昆山第二批驰援湖北的医疗队队长,妻子正月里带领38名医护人员驰援湖北,右图是妻子正奋战在武汉同济医院的抗疫一线。

  我的家乡湖北监利是全国有名的玻铝之乡。新邓村人口约3000,村民大多半农半商,在全国各地做玻铝生意。返村的大学生,几乎都来自武汉各大高校。1月18号刚回老家时,我发现村里人对肺炎根本没当回事,该结婚的结婚,该出殡的出殡,聚会请客,走乡串户,出门也没人戴口罩。而从拒绝口罩到封路封村,还不到一周的时间,连田里的稻草人,都被人戴上了口罩。

  婆婆、女儿女婿、亲家、我(右二)与先生。女儿怀有4个多月的身孕,夫妻俩及亲家从北京赶来过春节,不想遇到了这场疫情。疫情让我们过了一个特殊的春节。

  爸爸妈妈来义乌过年,孩子们说拍全家福。各自换上礼服,老公穿上结婚时的西装,14年身材没有走样,可惜我的结婚礼服在老家没能穿上。

  大年初七是我家婆的生日。老太太满85岁了,每年的今天,姐姐妹妹们都会回来给老太太庆祝生日,经常要摆两桌。今年大家都不出门拜年了,我们也不敢出门订蛋糕。翻箱倒柜找到一小盒生日蜡烛,插到发财柑上,再给老头、老太太打扮了一番,拍了这张照片发到家族群里,让大家开心开心。

  每年我都会拍一张比较生动的全家福。今年是鼠年,也是孩子的本命年,但孩子在外读书没回家过年,我就和老公抱了只小老鼠并戴着口罩留下这张照片,以纪念这个特殊时期。

  我和老伴。新春佳节新冠肺炎肆虐,孩子们各自宅在自己的小家里,兖州的老家没有了往年的热闹,疫情期间,吃饭、睡觉、听书、读书,看新闻、刷微信、听网课、整理图片,还是忙得不亦乐乎。

  我是一名公交司机,老公是钢厂的工人,因为要工作,大年初一就把宝宝送去了相隔只有一公里的奶奶家里。初四,唐山的公交暂时停运了,接着各个小区封闭式管理。因此我们一家人每天就只能通过视频以解思念之苦。

  父亲今年85岁,母亲今年79岁,原本说好过年让我带上相机拍一张全家福,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把计划彻底打乱。

  父亲最近念叨说,今年全家福拍不成了。我在家庭群里发信息,每人给我拍一张戴口罩的照,疫情期间,我来拼凑一张全家福,满足父亲的愿望。希望疫情快点过去,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大的幸福。

  我们一家在“封城”前一天,从武汉来到重庆外婆家。随着疫情扩大,镇上来了疫情调查人员,我们开始了为期14天的居家隔离,窗下那张纸就是政府下达的隔离通知书。每天都有镇上的人来量体温和消毒。

  重庆这几天都是阴雨绵绵,偶尔放晴的时候,一家人会坐在坝子里闲聊。居家的日子,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了解亲人,陪伴亲人。希望疫情早日被击败,摘下口罩的我们,都是笑脸。

  何凯文是首都师范大学的在读医学博士,女友小吴是武汉大学医学博士,1月22日两人从武汉返回安徽霍山县过年,这是小吴第一次去男方家,一场疫情打乱了节奏。凯文的父亲何斌是村里资深村医,他知道疫情的厉害,在凯文小吴到家后随即对他俩实施了居家隔离。2月5日,结束隔离的何凯文和女友终于走出了家门。

  新冠肺炎让奋战在一线天没有休息。除了默默鼓励也没有别的办法支持。很担心每天只能休息四五个小时的她,会累垮。

  宅家不能出门的日子,除了每日三餐,就是每天给家人量体温。我把这些琐碎的日常做成“体温表”系列,以纪念这个特殊的时期。

  2020年春节长假期间,为不给国家添乱,人们都自我隔离在家中。十多天了,小女儿在憋闷中拿出平日里全家外出露营的一些装备,摆在客厅里自娱自乐,玩过家家。

  去年底就交好费用,一家三口参团到旅行过大年(飞机是年初一晚上由桂林飞台北),新冠肺炎疫情扩大后,我们只好忍痛放弃了这次筹划已久的旅行,已经交的费用也没有退给我们,郁闷。

  大年初二,全家在94岁高龄的姥爷家吃完饭匆匆告辞。因为春节是兄弟姐妹难得聚齐的时刻,以往每年都会拍摄一张全家福,但今年由于疫情以及姥爷身体欠佳没有拍成,留下了遗憾。

  疫情阻断了回家的路,阻不断亲人间的思念。在外地的儿子给92岁的奶奶网购了她喜欢喝的奶茶,奶奶一边喝一边和孙子视频聊天,叮嘱孙子在外注意安全。

  现在几点了?85岁的母亲守在家里,每天六点起床,从卧室到厨房,来回走八趟。她问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她说惟有时间是真实的,现在能做的惟有等待,等待时间的流逝,等待春暖花开。

  随着疫情不断升级,无论是单位还是社区,严格控制人员外出次数,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媳妇和闺女在卧室床上老是摆弄着手机。家里的小狗,一会走到这屋一会跑到那屋,实在无聊就趴在地上迷糊一会。喜欢外出拍照的我,也在娘俩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待在家里跟着玩手机,并用相机的形式记录下特殊环境下的家庭一幕。

  心情紧张地在北京过了年三十,在封村封小区前,我们一家生死时速奔回天津家中。路口村口常见疫情检察员,无法出门嗮太阳,收拾出飘窗来,让孩子们在这晒晒太阳吧。

  年前,我从雪域高原的回到深圳家里时还是很开心的,万万没想到今年这个年过成这样。疫情把我们的生活冲击得七零八落,我家邻居是武汉人,年前回了一趟武汉,正在家自我隔离,吓得爸妈都不敢让我出门了,只好待在家刷刷手机看看书练练字,随意地“混”日子。我想念我援藏的林芝,想念那里的山清水秀和自由的空气。但让人郁闷的是,这片最后的净土也被“新冠病毒”“污染”了,何时能回去还不知道。

  闹翻天的孩子们:妈妈忙着在医院抗击病疫,爸爸忙着为妈妈们采购防护物资,幼儿园继续放假,姐妹俩在奶奶家闹翻了天。

  今天是大年初九了,国家有难咱不添乱,坐在家里就是贡献,囤货在家,想吃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每天每人一杯维C做好预防,配合政府,坚持数天,疫情一过再出去狂欢。

  正月初九了,疫情还在,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看前一天的疫情数据,冰冷的数据不断刷新。博士儿子宅在家里,等待原计划3月的论文答辩毕业。焦躁不安的儿子和猫……

  今天哈尔滨大雪,气温零下18度,因为疫情猫在家里的第三十天,刚好看完的第四本书,留照以示纪念。

  春节前刚换了一份新工作。疫情下只好在家办公,来熟悉新公司和新业务。夫人是某科技公司的一个小头目,最近一周,每天尽是电话会议,忙活的都是组织调整和人员去留的问题,据说月底要裁员20%以上。

  2020年2月9日,是中小学校开学的第一天。这次疫情学校实施停课不停学,通过网络授课,上高中一年级的女儿在家中正在通过学校的直播学习。截止目前,我所在的城市还没有确诊的新冠肺炎病例。

  春节时从深圳回到老家湖南过年,我们一家子被困在家里,哪儿也不敢去。趁天气好时,到自家楼顶透个气放放风。突然发现我们竟然整个春节都没有换上年前购买的新衣服,全都是一套睡衣过完了春节。

  婺源“封城”,我们每天被困在家里不能出门,儿子戴主在家门口放风时都要戴口罩,他说要扮演病毒扑了过来,后面是他妈妈朱凤娟。

  十几年了,第一次回家乡过春节!疫情让湖北成为了重灾区,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刷新闻看数据,患病的人、救治的医生,四面八方的支援,国家救治的措施和进展,无一不牵动着紧悬的心。感叹生命的脆弱,人类的渺……除此外,能做的就是和家人一起做好自我防护,默默地祈祷早日战胜病魔。

  从武汉封城到现在已经20天,虽然不在疫情最严重的地方,但我们自觉不出门在家坚守,偶尔到院子里放放风也是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除夕那天,也就是武汉“封城”的第二天,我在离家不远的St. Padre Pio教堂前的雕塑下带上口罩了一张,并在雪地里画了个十字架,祈福国内的亲人。

  疫情发生以来,我一直宅在家里足不出户,在老伴和社区志愿者的关心照顾下,平安无事。图为前几天我居住的社区,年轻人上门服务,为小区患慢性疾病的老人送医送药,感谢他们在肺炎疫情期间坚持为老人服务。

  疫情期间,遂平县石寨铺镇闫桥村委所在地竹园组。夕阳下的村庄家家关门闭户,一支扛着党旗的党员突击小分队从村中走过。这支小分队由村中无职的群众党员和青年志愿者组成,他们每天的工作是走街串村,义务负责全村各自然村民组的疫情防控宣传和巡查工作,严防村民出户串门,清理扎堆人员,督促村民自觉戴口罩。

  昔日熙熙攘攘的青州古街上门可罗雀,有好事者给雕塑也戴上了口罩,好不容易等到一位行人匆匆走过。

  春运期间,我坐了10趟列车继续拍摄着春运项目,曾路过湖北。按照规定,我必须居家隔离2周。拍摄时,我要在每趟列车的各个车厢来回走动,在大家都不戴口罩的时候,我也没戴,接触了大量乘客,成为一名潜在的病毒感染者。

  我倒不是非常担心,10年背包独行,有过一些经历,遇事不会很慌张,唯一让我不安的是,和父母住在一起,深知尽力自我隔离,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接触,心里自我安慰:我不会有事不会感染。我一直在关注所乘坐的列车是否有确诊病例,核对后没有,如吃了一粒定心丸。

  居家隔离期间,社区工作人员挺负责,每天电话询问身体是否不适,并视频,说家里有什么需要社区可以帮忙解决。隔些天,社区派人送来了我需要的日常小菜,放在门口隔门告知。居家隔离这些天,我天天在家烧菜,妈妈还表扬了我。

  隔离期满,上门检查身体,一切正常,我站在家门口手拿解除隔离医学观察告知书,请社区工作人员拍张照片,说:非常时期,留个纪念。拿到告知书后没有立马出门,没有什么特别高兴激动,心里依然很平静。

  今年年前离家,赶往杭州陪爱人过年。那时,我已经明显感到疫情来临,可没想到严重到这个程度,只好自觉的把自己隔离在租的房子里。

  爱人是医生,继续做她该做的工作,我每天面对海量的信息,拟理解现实的,但我看不见,而生命个体的消失却如此真切如此悲凉。手机里生命百态各展其性,我不敢也不会轻易相信,却不得不信,疫情把我们的遮羞布一块一块拉下,不是所有的好就是好,我坚信这个世界的因果关系,时间会来证明。

  这段时间里,摄影似乎在离我远去,就如戴着十层口罩,发出的声音如此遥远,真实的我们是如此的虚弱,反省灾难,敬畏生命,我选择尊重。我给自己拍了一张,虚弱的灯光下,我在努力看见光的方向,或许改变也会由此而起。

  今年过了个特殊的年,宅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上网刷微博,心情跌宕起伏不知说啥好,拍了这张片子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戴口罩的朋友圈。除了宅家躲避“新冠肺炎”病毒,人们也纷纷换上带口罩的微信头像。这些头像有的是个人照,有的是爱宠口罩照,有人采用动漫设计,有的只是简单在原有的头像上P一个。还有人把名画或著名景点戴上口罩。总之五花八门不一而足,宅家的无聊让人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做各种创意,表达抵御瘟疫复杂而多元的态度。也包括无聊的我去扒朋友们的这些微信头像:有的属于我的直系朋友,更多则属于间接朋友也即各微信群的群友。说实话,扒这些头像是不是涉及“盗窃”我心里没底,毕竟没法给主人一一打招呼。统一说声抱歉!如果你看到有你的头像而你又不愿意,请告诉我撤下来。

  另外用网上收集的抗疫一线白衣天使们的工作肖像来包围这些戴口罩的微信头像,是想表达对于对于他们的敬意。正是他们直面病毒的顽强抗争甚至牺牲,让宅家的广大民众保证了安全,所失去的短暂自由都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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