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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岁守寡将6子女抚养成人,老四家住16年,其余儿子却索要保姆费

已经86岁高寿的杨念慈老人,于32岁时守寡。为了一女五子抚养成人,她终身没有再嫁。丈夫去世时,杨念慈老人的大女儿12岁,大儿子9岁,而小儿子只有一岁。几十年来,她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回想带大6个孩子的艰辛,老人眼中溢满了泪水。

一手带大6个孩子,现如今却只有老四愿意照顾自己。而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一年没来看望自己了。现在,为了老人的赡养问题,兄弟间反目成仇,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看到儿子们的表现,杨念慈老人伤心不已。老人衣食无忧,并没有太大的奢望,只希望一家人能和睦团结。

然而,这看似简单的愿望,却是镜花水月,无法实现。而更让杨念慈老人伤心的是,在她跟四儿子生活了十六年后,大儿子和二儿子竟然提出让老母亲搬回她名下的房子独自居住,由几个儿子轮流照顾。

对于母亲的困境,孝顺的老四刘斌也是无能为力。他希望和哥哥们和好,希望一家人能恢复到昔日的和睦,奈何哥哥们却不愿意坐下来与他协商。看到母亲因此哭泣,他也只能陪着母亲一起哭泣。除了伤心,他还有说不尽的委屈。

兄弟之间的矛盾始于一年多前,起因为母亲名下一套价值不到40万的房产。杨念慈老人一女五子,大女儿外嫁,三儿子做了上门女婿,小儿子后因车祸去世。2003年,刘家老房征收,除大女儿和三儿子外,其余几个儿子都分得了一栋房子。

分得房产后,几个儿子相继搬离了原来的老宅,独留已经70岁高龄的母亲孤苦无依。而平时一贯孝顺的老四看到母亲的境况,就把母亲接到了自己家中。这一住就是16年。

2003年到2013年的十年间,其余几个哥哥都没有给过母亲的赡养费,但老四夫妻并没有说过什么。2013年后,也就是杨念慈老人满了80岁后,几兄弟才开始支付老人的赡养费,但风言风语也随之而来。

老四夫妻经常听到邻居们说,几个哥哥都说老人是在他们家做保姆的,他们应该支付老人的保姆费。照顾老人十几年,不但没有得到其余兄弟的认同,反而被误解为利用了老人的劳动力。这让老四夫妻很是气愤。

而这种想法也确实从老人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口中得到了证实。原来,他们都认为老四接母亲回家居住,而母亲当时年轻力强,帮着老四家做了很多事情。

听到大哥和二哥的这种说法,老四夫妻气愤地提出了索要十万赡养费的要求。而正是这一要求将一家人的关系推向了矛盾的边缘。

刘斌带着记者找到了大哥刘一强,但看到媒体的界入,刘一强很不开心,并迅速地开着电单车离开了。

第二天,记者在楼下见到了刘斌的大嫂李芬芳。但她却说她不是这家的人,她姓李。当记者指出她也是这家的媳妇时,她才把矛头指向了刘斌夫妇。她说事情搞成这样,全怪刘斌自己。而刘斌的这位大嫂,以前是五弟的妻子,但在五弟去世后,便与大哥刘一强生活在了一起。

李芬芳坦言,婆婆对自己的好,她一直铭记于心。所以,她对婆婆也很好,一家人关系也一直都很好。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刘斌一家在挑事。而这个挑事的人,正是刘斌的妻子严静。

李芬芳甚至说,老人在老四家做牛做马十年,老四夫妻有所回报是应该的,怎么能索要赡养费呢?而且当时接过去时不要,现在才来要,这合理吗?她几次质问记者:“你说这合理吗?”

原来,索要十万元赡养费的要求是严静提出的。说到这十万元,刘斌也十分窝火。他说,那只不过是他们的无奈之举。每个人都觉他们夫妻得了便宜还卖乖,却没有人能理解这16年来他们照顾母亲的辛苦。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提出了十万元赡养费的要求。

为了解决母亲的赡养问题,兄弟几人于一年多前就母亲的房产签订了一份书面协议。在这份协议中,刘斌以30万元的价格买下了母亲名下的房产,而这30万元存于母亲名下,由母亲自由支配。

而实际上,这套房子市价约为40万。刘家兄弟默许了用这种方式来补偿刘斌独自照顾母亲的辛苦。协议签订后,原本以为一家人可以恢复平静。然而,因为刘斌的一个举动,一家人的关系再次恶化。

在签订房屋卖买合同的第二天,刘斌就以38.5万元的价格将房子卖掉了。提及此事,大哥和二哥反复强调:“有这么快的吗?24小时就赚8万!”

为了表示他们对刘斌这种做法的不满,刘一强的儿子立马用胶水将老人那套房子封死了。房子被封后,刘斌不想一家人伤了和气,就将房子收回了,并没有再出售。至此,这套房子已经空了一年,而刘家兄弟间的关系却没有得到缓和。

让刘斌不能理解的是,当时本已是协商妥当,而他也没有违约行为,而如今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为何哥哥们还是不愿意看望母亲呢?甚至隔空喊话让母亲独居此屋,大家轮流照顾。

刘斌说,他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把房子卖得太快了。而他这种速度,让哥哥们怀疑他早就找好了买家,如此急切催母亲过户,就是为了从中得利。从此,他与哥哥们如仇人一般。

那么,在这十六年间,究竟是老人在老四家做保姆,还是晚辈照顾了老人呢?

随后,记者来到了刘斌家。严静是个爱干静的人,她不但把家里收拾得干干静静,她也把婆婆的房间收拾得干干静静。老人虽然已有86岁,却看不出苍老的痕迹,衣着光鲜亮丽。严静说,老人身体并不是太好,有喘气问题,所以床边放了吸养机。在老人的房间里,还铺了张小床。有时候,夫妻二人会轮流值夜,以方便照顾母亲。

老四刘斌从小就与母亲亲近,成家立业后,即便是深夜下班,只要是母亲房中亮着灯,他都会前去打个招呼再回家。

2003年,刘家搞征收,儿子们都分了新房陆续搬走,独剩下老人孤苦无依。当时,只有老四主动将母亲接到了自己家中,这一住就是十六年。

这些年来,母亲只依赖老四,也只愿意居住在老四家中。老人只想老年安稳,可没想到,自己名下那套房子,还是起了纷争。

老人为了感谢老四对自己的照顾,想着这套房子便宜卖给他,也是一种补偿,可这样的做法却让其他儿子颇有怨言,连来看自己一眼都不肯了。

老人说,十年来,其他儿子都没有出赡养费,所以她想补贴老四也是合情合理的。其他儿子也总说她帮老四做了事,但老人说,自己能动,就要动一下,她又不是个懒人。

对于房产一事,老人有自己的打算。她说她在老四家吃住不愁,儿媳严静也从不给自己脸色看,相反却十分孝顺。所以,她想把自己那套房子卖了,而卖房所得的钱,她想给谁就给谁。

当老人说到要卖房子,大儿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说不准卖,80多岁的人还能管得了钱吗?母亲这种做法,明显是偏袒老四。如果真要卖,那就一个管账,一个管钱,相互有个制衡。

刘一强这样的说法,明显是担心母亲的财产落于弟弟刘斌一人之手。当有人质疑他也是为了母亲的财产时,他说既然都是娘的孩子,为什么只有老四能赚这个钱?可是,为什么都是娘的孩子,母亲为何只在老四在居住?

这时,刘家老三闻讯赶了回来。这些年,因为母亲的赡养问题,他已与二哥几年没有讲话了。他说有时候他想给母亲一点赡养费,而大哥和二哥却怀疑他是回来分财产的。他说只要生活过得下去,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争财产,而只愿母亲能过得好。

随后,记者也打通了刘家大姐的电话。老大表示,母亲住在老四家她最放心,但兄弟间的经济纠纷她不参与。最终,记者希望几兄弟能坐下来好好协商老人的赡养问题。但是,在调解当天,大哥刘一强并没有出现,他说他委托老二全全处理此事。

在调解中,老二提出了赡养母亲的方法,坚持如果要卖母亲的房子,就要做账,所有费用开支,都得有个明细。对此,刘斌与妻子严静没有表示反对。严静说,就算让婆婆的房子一直空着,她也愿意赡养老人;就算老人活到一百岁,兄弟们不出赡养费,生病时不出医疗费,她也愿意赡养老人。

何为真孝,何为假孝?一目了然。16年不是一个数字,那是实实在在的日子。16年足以见证一个人的真心,也足以看出一个人的假意。40万的房产,对于坐拥一栋房产的刘家几兄弟来说,分到头上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点点钱财斤斤计较,却仍大言不惭,忘却那是母亲的私产,而并非他们口中的肥肉。最可笑的是刘一强的大儿子在采访中的蛮横表现。奶奶的房子,跟他有毛钱关系,他哪来的资格说话?

杨念慈老人话不多,神清气爽,祝她老人家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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